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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林舟看见门口的李锐山，瞬间像被按了暂停键，停下动作。

        同学见李林舟冷静下来，松开他。

        少年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到的灰。倔强地垂着头，一声不吭。

        「怎麽了？」李锐山问道，但没有得到回应。

        「那些是你弄的？」李锐山环顾四周，「整理好後出来找我。」

        李锐山和李林舟的班导师到教室外，这名老师看上去很年轻，应该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他看上去也被吓得不轻。

        「老师，不好意思，今天……这是怎麽了？」

        「他今天JiNg神不太好，我就走到他旁边想把他叫醒，才刚拍一下他的肩，他就……」男老师停顿半晌，像是在斟酌措词，有那麽一瞬间，李锐山觉得他想说自己儿子疯了。

        「真的非常抱歉。他造成的损失您让同学告诉我，我会赔偿。」李锐山听得一头雾水，但听上去问题出在李林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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