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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那不可见人的秘密,撕裂在刺眼的白织灯下,不堪重负的承载一个男人的性欲与不堪,像个婊子一般被迫承欢和折磨。
做到最后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林聿已经痛到昏迷,逼里面被射了几泡精液,整个私处狼藉不堪。
沈延抽出来的时候,这个曾经窄小到不明显的肉缝又红又胀,肿成两倍大,根本合不拢,两个阴唇红的仿佛戳一下就会炸开。
逼口形成一个黑漆漆的洞,仿佛深不见底,正淅淅沥沥的往外流东西,内壁撕裂的血和浓稠的精液混合着流出来,在床单上湿了一滩。
阴茎痛的软了全程,萎靡的靠在自己身下,和沈延雄壮的鸡巴天差地别。
林聿的手腕被沈延解开,他在前面被操的时候已经晕过去了,沈延又继续给他两条折起来的腿松开,长时间被皮革绑着已经血液不畅,小腿泛着淡淡的青紫色。
沈延不为所动,抬起林聿的头把黑布解开,已经被哭湿了,而林聿的眼睛,尽管闭着,但仍能清楚的看见上面留着未干的泪液,睫毛粘成一缕一缕的。
沈延穿好衣服,最后用铁链拴住了林聿的一条腿,看了眼被折腾的不成人样的林聿,像一滩烂泥躺在床上,昏迷着半死不活,几乎成了一个性爱娃娃,带着满身的伤。
他有种疯狂而诡异的满足感。
林聿高中时欺负了不少人,他生来就长满了坏心肠,看谁不爽就想搞他,有时候根本没有原因,天生的坏种。
以陆晋和他为首,欺负的还都是些家境一般的普通学生,他仗着家大业大胡作非为,那些人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看着那些人跪在地上向他求饶,身上又脏又臭可怜兮兮的,可他们没有做错什么,却还是不停的和林聿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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