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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雪折高考成绩一般,上了个普通本科,好在计算机专业目前还行,不至于找不到工作。现在的公司是他实习的时候就在的企业,规模比较小,什么都一般,但陆雪折懒得折腾,加之他自认没什么能力,想着在哪里工作都差不多,也就一直呆着了。
时隔三天再去公司,陆雪折被几个相熟的同事围着问长问短。陆雪折平时在公司是没什么存在感的,不知为何今天这几个同事格外热情。
“身体没事了?”坐在他旁边的女同事比他大两岁,平时沉稳冷静,在其他人都散了之后才关心起他的身体。
“嗯,好些了。”陆雪折出门时特意戴了口罩,为了避免各种麻烦。陆雪折皱着眉,想起了第一次穿孔之后同事的反应,让他不太舒服,要是同事知道他又打了一颗,不知道又会传出什么闲话。
“那天接电话的是谁?你是独居吧?”
“嗯,家里人来了。”陆雪折没具体说自己和谈凛的关系,其中的原因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声音真好听!”陆雪折身后的工位是个男生,名字叫周瑞,和他年龄差不多,性子比较活泼,是办公室里大家都比较宠着的弟弟。本来按照陆雪折的个性,和谁的关系也到不了多好的程度,永远都是点到为止。然而不知为何周瑞对他有一种天然的信赖感,什么都跟陆雪折说,陆雪折甚至知道了他不喜欢女生。
“是吗。”陆雪折从来没有特别注意谈凛的声音,也并没有觉得有多特别。忽然谈凛那时低沉呻吟在陆雪折脑海里响起,他不禁又自顾自地打了个寒噤。
午休时,陆雪折去了一趟厕所,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把口罩拉至下巴端详着,查看唇钉的情况,炎症已经消得差不多,仍有些红肿,但不明显。眉毛上方的眉钉一颗被太阳穴那边的头发遮住,看起来就好像是在眉毛上长了一颗痣。和他颧骨上和鼻梁上的痣正好形成一个三角形,如果是按照幼时算命先生所说,这就已经算是不祥之兆了。
他还未从男卫生间出去,周瑞叼着根烟,正好从外面进来,陆雪折立刻把口罩拉了上去,遮住自己的脸。
“哟,雪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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