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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炫细心温柔的帮他穿好衣服，提醒到：“别忘了吃药。”

        “嗯”

        两人收拾整齐走出房门，就看到小鱼抱着妹妹哇哇大叫：“不许扯我头发！”

        程炫赶紧过去解救儿子，小鱼看到妹妹在父亲怀里乖得像个假娃娃，再次确定了这个程小月就是故意针对自己。他捏着妹妹的胖脸挑衅道：“怎么不敢对父亲下手，嗯？”

        小月紧紧靠在程炫怀里，委屈的小脸垮下来：“哥哥坏。”

        “欸，哥哥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怎么就坏了？”

        镜玄气得一巴掌拍在他肩上：“谁把小月拉扯大的？你每天捏她的脸捏得她从小就爱流口水，难怪会被她打。”

        小月看到镜玄便伸着手臂要抱抱，小鱼看到一撇嘴：“就知道找爹撒娇。”

        镜玄接过小月，轻声哄着：“小月乖，今天和哥哥玩了什么呀？”

        “还能玩什么，不就是……”小鱼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他的目光越过镜玄肩头，声音紧张了起来：“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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