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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答案，他既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镜玄被他问得愣住了，他轻轻皱眉“我不会让你离开”

        程炫揽过镜玄的腰把他揉在怀里“嗯，我不会离开你。”面上笑着，心里却酸到发苦，他知道这不过是两人心知肚明的谎言罢了。

        但是很快他便发现了自己的异常，随着岁月的流逝，他的身体渐渐衰弱，可容貌却一直停留在三十岁未曾变过。

        渐渐的他没办法再抱得起镜玄，房事也慢慢变得力不从心。直到有一天，无论镜玄如何挑逗，他身下性器都毫无反应。

        他轻轻拥着镜玄“宝贝对不起”，即便容貌再年轻，可实际上自己已经八十几岁了。他知道自己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越发珍惜与镜玄在一起的每一天。

        再后来，镜玄不知从哪里弄来灵药，每天都给程炫吃上一颗。那药苦涩难咽却药效奇好，他不但手脚灵活体力变好，在床上也重振雄风。

        他与镜玄日日欢好，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从前。

        然而好景不长，在程炫一百三十岁那年的某天，镜玄突然发现这药失效了，程炫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灵药已无法催动他体内灵气流转。

        “宝贝对不起，我好像不能再陪你了。”程炫轻轻抚摸怀中少年的秀发“不要怕，你还有小鱼，奉老也会一直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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