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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尼斯猛地回头,“你说什么……”鬼话?
没说完的字句消失在两人的吻中。
阿多尼斯躺在床上,时文柏的另一只手撑在他脸侧,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圈在怀里。
受制于人的感觉让阿多尼斯十分不适,他毫不留情地咬住哨兵的舌头,手臂发力推拒。
哨兵吃痛退开,向导获得了喘息的机会,一边平复呼吸,一边试图从哨兵的言行中找到破绽。
仔细看来,他才发现时文柏眼睛里满是红血丝,眼下也是青黑一片,整个人比上次见面时更显颓废和疲惫。
哨兵背着光的绿色虹膜幽深一片,浓烈的情绪翻涌而出。
“时文柏!”
阿多尼斯还没从失血的虚弱中恢复过来,伤口处传来的刺痛更是让他起了一身冷汗,他不敢多动拆了义肢的左腿,抬起右腿踹向时文柏。
攻击被轻而易举地拦截,时文柏翻身上床,屈腿把他的义肢死死压住,双手攥着他的手腕,把向导的手臂向上扯,用没用完的纱布和另一只手绑在一起,一起固定在了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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