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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就跟平常一样没什麽不同,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祈殊遥被突如其来的光刺得眯起眼睛,回过神,盖在笼子上的黑步被人掀了开来。他视线向上,望见了没什麽表情的沈卿晔。
沈卿晔在铁笼子前蹲下,托着脸颊:“认错了吗?阿遥。”
祈殊遥早已在过去的一次次调教中铭记了什麽样的回答能够规避惩罚,讨沈卿晔欢心。只要抛弃尊严像只乖巧的宠物朝沈卿晔摇尾乞怜就行了,沈卿晔最喜欢他这种下贱的样子。在取悦了沈卿晔的同时他也能获得短暂的解脱,何乐不为?
可祈殊遥还是弯起一抹挑衅的笑容:“你跟我并没有不同,你也只不过是沈清泽养的一条狗而已。”他的尊严与骄傲不允许他在清醒时屈服於人,哪怕这会为他招致祸端,最理想的情况是被激怒的沈卿晔能一时失手误杀自己,这样他不但能够获得解脱,死了也不会给张烨霆添任何麻烦。
唯一遗憾的是他没办法给张烨霆养老,张烨霆与他虽无血缘,但是跟他亲如父子,他一直都是将张烨霆当成亲生父亲对待的。有时候他总会想,要是他是张烨霆的儿子该有多好,但这时往往又会涌现出罪恶感,过去的一切都在诅咒他,他永远无法忘却家人,忘却沈清泽对他家人做的事情。
见祈殊遥又在走神,沈卿晔揪住锁链,将祈殊遥拽到面前:“你说的没错,我是父亲养的一条狗,但我知道狗该做什麽事情讨主人欢心。”他说,“而不是像你一样到处给我惹麻烦。”
被呛住气管的祈殊遥乾咳几声,弯起讽刺的笑弧,颇有种破罐子摔碎的意味,“那你扔掉我,去捡一条更乖的狗啊。”见沈卿晔猛然沉下脸色,祈殊遥笑得更欢,“对不起,我忘了,你才是那条被我弃养的流浪狗。”
这话狠狠戳到了沈卿晔的痛点。沈卿晔死死盯着祈殊遥,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声线低沉得可怕:“祈殊遥!”
“沈卿晔,你特麽以为你算老几?”祈殊遥依然在笑,声音冷静得近乎冷酷,“要不是看你人傻钱多,我根本就不想跟你这个死基佬有半分交集。知道吗?每一次跟你接吻做爱,我都恶心得想吐──”
话未说完,祈殊遥就被目眶泛红的沈卿晔掐住脖颈。窒息的感觉席卷而至,祈殊遥条件反射地张大嘴巴,尝试汲取更多氧气,却是白费功夫。大脑因缺氧而逐渐失去清明,祈殊遥浑浑噩噩地想,他终於能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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