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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耻辱感就犹如一把利箭,直接射穿了祈殊遥的心脏。他的心态被彻底干崩了。哪怕沈卿晔发现他的状态不对,停下来哄他,他依然像个孩子似崩溃地哭泣着。
沈清泽拽着御江澜走向办公室里休息用的里间,只轻飘飘地丢下:“保重啊。”纯纯是幸灾乐祸,只差没一时兴起再火上浇油。
“......那孩子没事吧?”即便关上门,依然能够听见祈殊遥的哭声。御江澜是见惯大风大浪的,对祈殊遥那身装扮没什麽感想。不过听他哭那麽惨,他还是忍不住想关心下。
“卿晔自己会处理。”沈清泽解开衬衫扣子,露出肌肉线条优美的身躯,“下午两点研究院代表要过来谈合约,我们还有半个小时可以做,过来。”
御江澜啧了一声:“不要命令我。”他走到床边,一把推倒沈清泽,欺身压在他身上:“信不信我把你肏哭。”
沈清泽环抱住御江澜的颈子:“你试试看。”
沈卿晔没想到祈殊遥的情绪会忽然失控。过去他之前对祈殊遥做了什麽,祈殊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放声大哭过。沈卿晔抽出性器,将祈殊遥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加害者如今竟然在安慰受害者,当真是滑稽。
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只需要一个瞬间,一个刺激,而且不需要什麽太过成熟的理由。祈殊遥这半年来累积的情绪与压力像是找到一个突破口似,一口气全宣泄了出来。
他被沈卿晔囚禁了半年,被调教了半年,可他还是做不到自我驯化,也没斯德哥尔摩,於是那些压力与恐惧就日复一日地累积着,然後就在看见青年的眼睛时爆炸了。
青年的眼睛很清澈,很温柔,祈殊遥感觉到自己的一切都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无所遁形,却肮脏得不堪入目。祈殊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远比早上被穿阴蒂环时还要凄惨。
沈卿晔久违地感到了无措,甚至萌生出去休息室寻求帮助的冲动。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念头,他很清楚要是现在去破坏父亲的好事,他会被父亲给宰了。他掐住祈殊遥的双肩,想趁机套出祈殊遥的话:“告诉我,当初为什麽要离开我?是因为我父亲,还是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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