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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穴,孟景山是知道的,但自从继弟十三岁以后他就不曾再看过。
女穴的样貌跟记忆中没有太大的差别,还是无毛,粉嫩嫩的。
小巧的阴蒂变大了点点,微微挺立,不用摸,孟景山就知道它肯定也硬着。
接着往下,看不到的穴口处没有插着明显的性玩具,却不停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从女穴上带出的汁水不停滴落在在瓷砖上。
孟景山觉得继弟估计在女穴中塞着跳蛋或是其它小玩具,他摸了摸西装裤上鼓起的包,淡淡地想:就是不知道这些小玩具能不能满足这张馋坏的小嘴。
继弟的那双腿无论是穿着校服裤子、高腰裤还是短裤,或者其它,都吸引着孟景山不由自主地看去。
而现在,那双细腻柔滑白玉般的长腿泛着淡淡粉色,在极速运动中,笔直纤细的大长腿展示美丽的肌肉线条,而精致的脚踝下粉嫩的脚趾似因受不了刺激的快感不住地蜷缩着。
孟景山终于理解了网上那些人流着口水所说的:‘这双腿我可以玩上一千年!’
对于被窥视,玉溪当然毫不知情。
他在专心地用触手不断的抽插自己的小穴,明明忍受不了可是完全忍不住用力地上下起伏,任由那密匝匝的快感不断袭击在脑海里放着一串又一串烟花,完全处于飘飘欲然之中。
也许面前的‘花朵’就是一株从未发现奇异植物,不会动,不会说话,之前一切不过都是玉溪的幻想,它本身就可以当成一个性玩具,就如此刻它的分支——触手,只能像一个按摩棒任由他的骚穴随意玩弄,任意深度,任意节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种随心所欲的感觉给玉溪这种浓浓的安全感,他不再压抑呻吟声,释放自己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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