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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充满着青春活力,会软软糯糯撒娇喊着‘小山哥哥’,而现在那张红唇只会伸出红艳艳的舌头,吐出一声又一声不堪耳入的靡靡之音。
被浓浓不真实感笼罩的孟景山有点恍惚,但紧握的拳头带来的疼痛很快将这薄薄一层薄膜给戳破,孟景山胸口起伏的很大,胸腔里的心脏跳跃的比这二十几年的任一一天还快。
撞见这样的事情,孟景山感觉很窘态,他的教养、理智告诉自己,趁着继弟没有发现赶紧离开,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不然大家以后相处都会很尴尬。
可僵硬的身躯无法迈出一步,属于继兄的眼珠舔舐着命名为继弟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隐秘私处,耳朵任由那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声在紧绷的弦上回荡,在之前的人生被朋友、同事下属冠名‘性冷淡’的他,在此时暗暗站在继弟的浴室门外,西装裤包裹着不知羞耻起反应的性器。
孟景山知道自己的记忆是有多好,继弟发出的每一句声音,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已牢牢印在脑海深处,就算是在几十年之后,也不会泯灭,或许,会在不为人知的深夜里,它们也会一直悄然绽放名叫禁忌的花朵。
但这一切,孟景山的教养不允许,他是家中的长子,玉溪的继兄,他的哥哥,二十八年来他一直都在以身作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起伏的胸膛涌出无尽的怒气还是对身体反应的恼羞,孟景山将这些通通归于‘教坏玉溪那个人的错’,是的,都是那个人的错,若不是那个人教错了玉溪,他二十几年平静的生活也不会被打破。
他的眼扫过玉溪潮红的脸颊,来到他最喜欢那双圆溜溜的眼眸,就算此时那双眸子要挂不挂着水珠,也是好看的紧。
不知过了是几秒钟还是几分钟,握着的拳头松开了,孟景山在心中叹了口气,告诉自己,就算是弟弟长歪了那又如何,他还小纠回来就好了,他还是自己疼爱的那个弟弟;就算弟弟实在喜欢这淫秽之事,他这个当哥哥的在一旁不让他过于沉迷下去,还可以指导他,选选人,不让什么脏乱之事接触到他,再等他玩腻了,弟弟就会明白这种事情也不过尔尔。
也许是说服了自己,对这类不熟悉的孟景山神情严肃,银框下的眼睛带着对知识的渴望,就差带个笔记本将这一切记录下来,研讨后在回家时再写个专题报告。
玉溪现在的姿势是双手交叉抱头,面向门口,赤裸的身体在孟景山眼里一览无余。
浓厚的欲望在泛着水雾的眸子里肆意漫延,嫣红的嘴唇吐着舌头随着动作色情发出呻吟,只让人向上前堵住那张绕人心乱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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