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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远仅考虑了五秒钟,斩钉截铁地应承:“我想赚。”
三天後的午夜,蒙住双眼的秋远被人牵引着走过九曲十八弯,拐进一个宽敞密闭的房间。摘下眼罩後,见室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原来是一间装置有顶级医疗设备的手术室。穿着全套消毒服、看不出本来面目的护士和麻醉师已各自就位,两张手术台上分别躺着一动不动的病人,除腰部外,其它身T部位都被严密地遮盖着。
一名护士把一柄锋利的手术刀递到秋远手里:“左边台上是供T,右边是受T,取右肾,动手吧。”语调平静而冷漠,不带一丝感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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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後,秋远的银行帐户里转进五百万元。几乎与此同时,失踪多日的外科主任陶冶在一间乡下医院的病房里被找到,他的右肾已被人割走。伤口经过处理,缝合得很好,送他去医院的人留下一笔住院费,足够他将养三个月而有余。只是陶冶的身T多处感染,一直陷入深度昏迷,原因不明。
秋远获知这个消息後,亦喜亦忧,心情百味杂陈。他明知被摘去肾脏的人是一个无辜者,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竟然就是一直压制他多年的顶头上司陶冶。他清楚地记得手术刀划过供T腰部皮肤时,那沈闷的声音如裂败革。他这样想时,竟有一丝复仇的快意,当然他也不可避免地想到,这是蓄意犯罪,如果被警方查明真相,他的後半生恐怕都要在牢狱里度过。
不过,红姐会把一切都处理好吧?他自我宽慰地想:以她的财力和权势,足以掩盖真相,毕竟他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一损俱损。
时间流逝,一切都毫无异样,没有人找他问话,身边人对他的态度也一如过往。他偶而也参与到同事们对陶冶的不幸遭遇的讨论中,表达对残忍冷酷的凶手的憎恨。
陶冶在生Si边缘挣紮了近一个月,终於撒手尘寰。他的去世反而给秋远带来了福音,前外科副主任升为主任,而秋远则顶替了外科副主任的缺。官运与财运齐至,秋远不禁暗自感慨,如果没有把握住这次机缘,人近中年的他几乎不可能再翻盘,富贵险中求,古人诚不我欺。
升迁後,第一件事就是处理陶冶的後事。Si者家属提出一个额外要求,因Si者生前是医院的中层g部,又属非正常Si亡,希望院方照顾家属情绪,派一名同级别的g部为Si者守灵一夜。院方出於安抚的考虑,同意了这一请求。秋远是新提拔的副职,这个无人愿担的担子自然就责无旁贷地落到他肩上。
守灵的有四个人,除秋远外,都是Si者的男X亲属。灵堂里未点电灯,仅有四个烛火照明的白sE灯笼分挂在顶棚四角,火苗摇曳,在守灵人脸上投S出晃动的暗影,愈发显得脸sE青灰、神情凄切。灵堂里温度偏低,到了夜里更加冷,守灵人都里紧身上的丧服,後背贴墙,席地而坐。
秋远心中忐忑不安。毕竟陶冶是Si在他手上,面对装有他遗T的棺木,无法做到心静如水。他默默祈祷说,老兄你一路走好,如果有旧怨未了,找红姐去清算,我只是奉命行事的小人物,不值得你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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