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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江郁的心里是什么样的？

        恨？

        或是害怕？

        他自认自己脾气应当很好，但现在才发现，面对钟敬，想起江郁那时候的样子，他根本没法平静下来。

        听宋洛这么说，老太太还是忍不住了，当年……当年，那不是梁媛陷害的吗？

        可宋洛说完那话，钟敬就不笑了。

        也没有反驳，就像是默认了他的话一样。

        “当年是真的吗？！”老太太再次抓着钟敬的手臂质问：“你真的家暴了？不，不对，是出轨虐待别人了？”

        钟敬回过头看着自己的母亲。

        他进去之前，他妈可年轻了，而现在呢，满头白发，满脸皱纹，为了他不知道奔波了多久。

        也不知道怎么找到宋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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