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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洛也不恼，就很轻地笑了声：“死了，现在是我的鬼魂在和你通话。”

        宋明元怒气冲冲：“……没死就好！”

        宋洛还以为他这么来了一句就要挂电话了，结果还没挂，挑了下眉，“江郁，伤口还疼吗？”

        宋洛打电话半点没有闭着他，他俩靠得又近，刚刚白开说了什么江郁都听见了，这会儿脑子里都是钟敬站在二楼看自己的那场面，和小时候他那张温和又狰狞的脸融合在一起，便有些出了神。

        听见宋洛这一声，江郁回过神来，答：“疼。”

        疼是真的疼，但对他来说都在忍耐范围。

        可他那么一说，宋洛就轻轻叹了声气，本来搭着他手腕的手转而成了握着他的手。

        宋洛似乎并不觉得这行为有什么不妥。

        也就是个安慰罢了。

        但江郁却又怔了下。

        想起宋洛问的那一句，自己是不是没把他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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