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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寻脸都黑了,要不是腿缝中湿漉,他就真信了。手肘照着人腹部就是一下:“我,我要回去,不听了。”他也不知道是哪一口穴难受得紧,或许是两个都难受。
说话之际他们已经抵达门前,两进四合院已经进到了最深处,两只金鱼灯笼明晃晃。男孩只是轻声提醒:“客人,不听银子也不退。”
若渺:“回去也是要继续学双修法,乖乖,就当放松吧。”
本就多收了一个人的银子,曲寻脸色难看。他对艳气的戏曲没多大兴趣,碍于不知眼前混账的葫芦里卖什么药,还是推开了门。
“快些听!听完回去。”
“都听乖乖的。”
房间内是标标准准的戏台,两边都是红烛。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木熏香味,台下有小厮正在摆茶座,让曲寻难以理解的是摆的竟然是张八宝睡塌,躺着听戏他是头一遭见识。
“两位喝些什么?”
曲寻的腿缝中水痕隐隐,眼见对方熟练地往贵妃睡榻上一坐更生气,眼神死死盯着却被一把拽着坐在旁边。
若渺讨好地将手中竹册交到对方手中,哄到:“你做主,听戏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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