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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鹤息刚睁眼,腰间的手臂就紧了力度。
鹤息:
鹤息回忆起这艰难的一晚,还是第一次知道鹤笙这么难缠。
可能是被冷到了,鹤笙半夜时候非要往鹤息这边钻,贴近后还不满意,更是得寸进尺的把鹤息抱得死紧,呼吸就打在鹤息的颈间,匀速温柔。
但非常痒。
期间鹤息忍无可忍的挣扎过一次,但推开不久鹤笙就会再次黏上来,梦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力气大得不行。
再推开,再黏。
久而久之,鹤息烦了,累了,随便鹤笙做什么了。
好在鹤笙也是个热源,挨着不至于太冷,鹤息想通后把鹤笙利用起来,也就没那么抗拒。不过有一点鹤息还是要说:如果鹤笙能在梦里不那么可怜地跟人告白就更好了。
这时,鹤笙也悠悠转醒,起床气让他不舍得睁眼,哪怕被光亮照射也烦得不行,喉咙里呼噜一阵,手臂收紧,脸就埋进了鹤息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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