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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王知道,光那只端砚就价值千金了——那是他亲手从古董行里淘来的珍品,却也只是被放在了这里。
“老王,过来坐。”周梓安亲自给他倒了杯茶,“这是太后娘娘赏下的,你也尝尝。”
“诶哟,小人来得正是时候,可有口福咯。”老王双手接过杯子,在周梓安下首坐了半个屁股。
周梓安品了一口,露出一个不过尔尔的表情,问道:“怎么样,她给那人治了吗?”
老王道:“没治,估计有所警觉了。”
周梓安皱了皱眉,“看来孟子义说了什么啊。”
老王心道,你家那点破事谁不知道怎地,就像你很少在德义堂出面,大家一样知道德义堂与你有关嘛。
不是周梓安没有自知之明,而是这种事就像桃色事件一样——当事人永远觉得自己掩藏得很好,其实早已人尽皆知了。
大家不过是不较真,所以没有证据罢了。
但话不能那么说,老王认真斟酌了一下,“大人,当年的事知道的人不少,就算孟子义什么都不说,云大夫也能听到一二,依小人愚见,还是想办法对付孟子义吧。”
“嗯……”周梓安沉吟着,他当然也考虑过这些,也知道云禧不好对付,孟子义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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