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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捂着鼻子退了,几个士兵又退了几步。
“抱歉,……季昀松自己也难受了,干呕了一声,他松开扶着门框的手,拍拍小果子。
小果子心领神会,从腰上解下荷包,给了车夫。
车夫走几步,把荷包给了一个士兵,“不好意思,再通融一下吧。”
这次的银两比之前的还要重,那士兵喜笑颜开,“这不是一说两现成的事吗,让你家公子尽管吐,吐个够。”
光吐肯定不行,肚子里没那么多存货,还得加上闹肚子。
季昀松跑完两趟茅房,就见城里冲出来两辆骡车,从他的马车疾驰而过。
积水荡漾了一下,从膝盖处扑到了大腿上,一阵沁凉。
“草!”他骂了句脏话,“赶着投胎啊!”
“谁说不是呢?”一个士兵愤慨地接了一句。
季昀松从荷包里摸出一块足有三两重的银块,扔给那士兵,“耽搁几位这么久,抱歉抱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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