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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宴看着琥珀自渎得忘乎所以,忽然嫉妒了起来,不过一根死物而已,有这般快活吗?于是跪在琥珀的身边,用手在琥珀的阴蒂上打转。
琥珀尖叫一声,泄了出来,水多的将玉势冲了出来,打在地上,发出当啷的声音。
沉宴站起来,趁着琥珀还在高潮的时候,将阳具又插了进去。
“好湿好软。”沉宴感叹道。
仿佛想起什么似的,拧着琥珀的奶尖调笑。
“宴娘子今日成亲,怎么就夜里露着奶子和骚屄,用玉势插自己的穴?”
琥珀娇嗔地看他一样,环住他的脖子。
“夫君酒饮多了,那物软蜡如泥,奴家独守空房,穴痒了,只能用假阳具插插自己解解痒。”
“骚货。”
沉宴听的火冒叁丈,一巴掌拍上了琥珀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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