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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琥珀噗嗤一笑,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能想象他傲娇的模样,就像一只狗一样的摇着尾巴,斯哈乱叫。
这个比喻真的不大恰当,琥珀没敢说出来,稍微往后仰了仰,将脑袋抵在他的后脑勺上。
脖子实在太疼了,火辣辣的。
而沉宴的手其实也伤的不忍直视,沉平错的剑削铁如泥,手掌几乎要被割裂,他被捆起来前,偷偷撕了衣摆缠了起来,这下才能忍着痛牵一牵琥珀的手。
两个人靠在一起,不再说话。
暗室的时间无法判断,屋内只有二人越来越深的喘气声。
空气越来越稀薄,深深喘上一个大气,才能稍稍缓解窒息感。
快死了吧。
琥珀想。
她动了动手,将沉宴的手握得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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