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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她曾睡过北溟能看星星的树屋,也睡过荒野中漏雨的茅草房。
她喝过大漠里辣得要死一口下去烧心烧肺的黄沙,也喝过蓬莱上绵软清甜喝下去回味悠长的蓬莱雾。
她像真正自由的风,刮过烈日炎炎黄沙漫天的荒芜塞北,也经过阴雨绵绵小桥流水的杏花江南。
而随着这阵风一起一起刮过的,还有炽微大军的铁蹄。
这大约是世界上最奇妙的巧合,从西凉开始,炽微国那个年轻的皇帝便领着重新整编的大军势如破竹的一路北行。
而每一次夏拂衣所到的地方,都总是距离战争爆发的地方最远。
她在安宁的地方听着说书人说起千里之外的战场,说起炽微国帝王诏于天下的野心,说起他那把同他一起征战沙场的封疆。
她往往会将这些千篇一律的故事重复的听上一遍又一遍,然后仰头喝掉最后一口酒,给了银钱,拿起沉睡于白色绑带之内的真正的封疆,转身离去。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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