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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拂衣看不到的地方,长孙晴照的脸色有一瞬间几乎有些冷厉,下一刻他低低一笑,尾音却血腥又阴冷,
“是吗?可哪怕不关心你,我好歹也应该关心一下,我这命不久矣却还想拉人陪葬的皇帝侄儿吧?”
夏拂衣愣了愣,她之前听到长孙晴照类似的话都只觉得他在故意激怒她,却没想到他当着长孙炽的面也敢这样说。
少女条件反射的抬起头去看门口的皇帝,似乎要等着他说出些讽刺的反驳来,可她抬头时,却正好迎上长孙炽从她身上移开的目光。
下了几日连绵的雨,门外吹来的风便也清清爽爽的带着湿气,男人避开她的目光,漠然的垂着睫毛,神情冷淡,脸色却似乎苍白了几分。
“长孙晴照,你以为我沉寂的这些年,真的就什么都没做,一直在每日酗酒坐以待毙吗?”
他看向摄政王,苍白的脸上一双灼热又冰冷的眼睛,他声音很轻,却又仿佛绷着一根染血的琴弦,载着仅剩不多的理智,
“你真的以为,我会一直容忍你的放肆直到死吗?”
“否则你还能怎样呢?”
长孙晴照看着他,轻笑,
“就像你花了那么大功夫逃出宫去赴死,最终却依旧无可奈何的回到了皇宫。”
“谁让你是长孙家的子孙,谁让你是炽微的皇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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