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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边的程致远倒也没做出什么让他更加毛骨悚然的动作了。
在凌嘉琪嘶哑又拼命的哭声里,他最后只挑着嘴角笑了一笑,眼中幽暗若死神的神色逐渐褪去,又重新变成夜空般漂亮又冷漠的蓝黑色。
他后退一步,将水壶放在了办公桌上,甚至轻轻笑了一笑才道,
“凌小姐,我刚刚都是开玩笑的,就算再如何自大,我也不可能真的做出什么知法犯法的事情。”
男人彬彬有礼的朝地上的凌嘉琪伸手,示意他拉着自己的手起来。
凌嘉琪哭到嘶哑的嗓音稍微顿了顿,她看着面前脸上带笑,英俊到漂亮的男人,心底的恐惧不知不觉的消退了分毫,在剩下的恐惧中她不得不伸出手去。
程致远拉着她站起来,笑意未消的道,
“不过我也从来不信口开河,”
他松开凌嘉琪的手,
“我刚刚说的话改一下条件依旧成立。”
他伸手敲了敲被放在一旁的开水壶,姿态无比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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