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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用剑,一只手就能对付你们。”
她果然收了剑。
脸上表情依旧是冷的,看在他人眼里,却自有一股比刀刃还锋芒毕露的傲慢。
她却那么理所当然。
“主子!”
等连棠在楼上艰难的解决了袭击者目眦欲裂的跑下楼时,他的主子还在喝酒。
而大堂里满地的血和尸首中央,一身白袍的少女正单手拍上最后一个人的胸膛。
她的手递出时映在烛光里,和神京里那些绣花的大家闺秀的手没什么区别,看起来脆弱优美得一折就断。
然而当这手印上男人的胸膛,却顿时如同山崩石裂,撞得那人倒射而去一路砸碎了几张桌案,最后重重撞上了身后的墙壁。
鲜血从他口中汩汩涌出,那蒙面人大睁着眼,缓缓从墙上滑落下来,逐渐涣散的瞳孔里映出漠然收手的白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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