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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很低,面上没有表情,一句一句却十分清晰,
“你妈妈和这件事毫无关系,如果不是我,她不会死。”
“楚衍说的没错,你就是因为我才会在那个年龄失去了母亲,而因为我爷爷的身份,你外公甚至没有找我算账,没有找程家要任何说法。”
程致远笔直的站着,脸色白得快要透明。
像是亲手拿着刀子划开胸膛,剖开心脏,他平静的道,
“我是害死你母亲的帮凶,这个说法是没有错的。”
庭院里久久无言。
沈翩跹的目光和表情都沉在廊下阴影中,看不清楚。
可男人在路灯下的脸色苍白得十分明显。
他静静的看着沈翩跹,像是等待行刑的囚犯,眼底是一片绝望而平静的死水,没有丝毫活气。
沈翩跹却忍不住了。
她朝程致远走过去,一步一步离开廊下的阴影,拖曳的流苏裙摆拂过阶梯和沾了露水的草皮,最后站定在程致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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