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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数时间都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翩跹本来还一直各种戳人卖乖讨好，但大约实在是太累了，戳着戳着她就渐渐没了精神，哈欠一个接一个的打。

        “你理理我呀。”

        她小小的皱着眉毛，哭丧着脸眯缝着眼睛，

        “你不理我我都不敢睡觉，我现在好累的。”

        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

        程致远沉默片刻，终于回头看来。

        沈翩跹正拉着他的袖子，一双眼睛里装满了睡意弥漫的水雾，看起来下一秒就要闭上了，却一直强撑着在看他，甚至都没有焦点了，脚下也有点站不稳的偏偏倒倒。

        程致远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睡吧，不关你的事，我自己心情不太好。”

        可他这样说，沈翩跹反而更加更加强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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