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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七此刻的表情与方才沈翩跹看到的谦谦君子样完全不同。
当他的唇边没有了笑意,这个男人看起来就是一把极地里出鞘的宝剑,带着针扎般的冷意和锐利。
而程致远对这男人前后的变化似乎毫无所觉,语气平静,
“不好好呆在厨房做菜,晏老板怎么又有空来跟我闲聊了。”
晏七勾了勾唇,目光冷漠毫无情绪,
“只是好久不见程少将,我突然想来犯一次忌讳。”
“有关你父母的事情,你真的彻底放手,不准备再查了吗?”
程致远正在喝水,晏七的话出口的时刻,他的手在半空中顿住了。
亭内的空气瞬间凝滞,气压下降仿佛瞬间进入了极寒地带。
风从湖面吹入亭来,散去的水汽间露出那双垂下的眼。
冷若寒潭,寂如深渊。
沈翩跹从那一路白纱翩飞的凉亭走来,路上基本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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