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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古怀远在内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古怀远疑惑道：“既然不知道。那你为何还坚持要用四十万买？还说价值可能远超想象。”

        李寒笑道：“对啊，我只是说价值可能远超想象，并没有说是白奇楠。事实上，我只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感觉这幅画的画轴，可能会给人惊喜。所以，我就买了。好在结果的确没有让人失望。”

        李寒自然不会说他有系统提示，他只能这样说。

        强烈的感觉？

        这个答案难以让人满意，但包括古怀远在内的所有人，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似乎也的确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

        古怀远苦笑道：“年轻人这一次的感觉，未免也太准了。”

        李寒笑道：“我也这样认为。”

        古怀远又道：“年轻人这两根画轴打算如何处理？是自己收藏？还是打算出售？”

        李寒道：“如果合适的话，可能会选择出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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