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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痛穿耳。”女老板娴熟地用棉签沾了酒精擦了擦汪曼妮的耳垂,“你这个耳垂不厚,很好打。”说着将枪抵在汪曼妮的耳垂上。
“等等。”韩火火叫住了她,指着那瓶酒精“你再给她消消毒,别感染了。”
女老板翻了个白眼,拿了一根新棉签重新给汪曼妮消了毒,嘴里嘀咕着,“多少人在我这儿穿了耳洞都没有感染。
韩火火没有理会她,盯着她仔细给汪曼妮消毒。汪曼妮的手不自然地抓在了韩火火的胳膊上,韩火火没有让她松开手,反而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
女老板消完毒,对准了汪曼妮的耳垂麻溜地一枪,一种麻麻的感觉穿过,一个耳洞就穿了,另外一个而照着这样穿了。汪曼妮对着镜子照自己耳朵上那两个闪闪的耳钉,问韩火火,“好看吗。”
韩火火没有回答她,而是问道,“疼不疼?”
汪曼妮摇了摇头,“只是有点儿麻。”
韩火火把自己的右耳送了过去,女老板捏了捏她的耳垂,“你的耳垂也薄。”她特地给她耳朵多消毒了两遍毒。
韩火火没有说什么,耳垂薄这种话她从小听她奶奶讲到大。在她奶奶看来,耳垂厚的人才有福气,韩火火注定是一个没有福气的人。
韩火火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右耳忽然传来一阵麻木感。
“好了。”女老板收起了她打耳洞的枪,“五块钱一个,一共十五块。耳朵三天别沾水。”
韩火火从口袋里掏出钱递给她,女老板收起钱,“有同学要打耳洞也介绍我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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