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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李长生选择陆谦，对方必定不会拒绝。

        其实，不仅仅是陆谦，以李长生考核第一的成绩，几乎成了所有导师眼里的香饽饽，甚至比那三名二阶新生更受欢迎。

        李长生没有立刻决定，在扫了一眼后，开始查看其他导师的条件，选择导师一定要慎重，毕竟他只有一次选择的权利。

        “男女不限，考核成绩前二十名，限招5人！”

        朱志斌的条件和陆谦相似，只不过他将选择范围扩大了一些，同时招收的人数也更多。

        “只招女性，考核成绩前二十名，限招3人！”

        这是何燕的条件，和前两位相差不大，最大的区别就是只招女生。

        这绝对是性别歧视！

        李长生无力吐槽，原本何燕导师是他心中的主要人选之一，甚至还要在陆谦和朱志斌之上。在水平相差不大的情况下，女导师总归是要耐心一些，其次则是赏心悦目，毕竟何燕导师长的也挺漂亮的。

        可惜，坏就坏在性别上，难道要他割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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