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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启修那如冰刀般的目光,冷冷地落在她身上,语气里满是讥讽嘲弄,仿佛要将她的心一寸寸割碎:...
“哼,为了能与秦禹泽一同出国,你竟连平日里视作珍宝的尊严都弃如敝履,杨蜜,你可真是深谙谈条件的门道啊。”
“我并非是为了秦禹泽才要出国,我是为了自己啊。”杨蜜声音微弱,如同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残叶,小声地纠正着,“出国学习于我而言,是关乎前途的大事,与秦禹泽毫无g系。”
“你的前途?你不早将它作价五十万卖与我了?如今,伺候好我这个金主,才是你该走的路,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唐启修伸出手,狠狠捏住她的脸颊,眉峰紧紧压下,那眼角眉梢的每一丝神情,都像是淬了毒的针,直直刺向杨蜜的心。
杨蜜的心,如同被重锤狠狠击中,一阵剧痛蔓延开来。
她又怎会不知自己如今的境地,不过是金主手中的玩物,召之即来的陪睡玩偶罢了。
可即便身处这无尽的黑暗泥沼,她心底那GU不甘的火焰,却始终未曾熄灭。
她渴望挣脱,渴望改变,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她也想要奋力一搏。
就如同深陷绝境的飞鸟,明知前方荆棘满途,却仍要振翅高飞,这是她对命运不屈的抗争,是与生俱来的求生本能。
“唐医生,您就可怜可怜我吧。”杨蜜缓缓垂下眼睫,那声音低哑得如同破碎的琴弦,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尽的恳求,卑微到了尘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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