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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聿骁挂断电话后，再点了支烟。

        时间已经不早了，他抬眼看了看墙上的老钟，指针停在11:27。

        纽约b香港慢十三个小时，那边刚好是深夜。

        他把烟在指间转了一下，咬在唇间，单手撑着额角，垂着眼盯着露台外那一点红sE的烛光。

        片刻后，轻轻吐出一口烟雾。

        没人催他，也没人来找他。

        程聿骁就坐在那里，仰头靠在椅背上，慢慢地吐出一口白sE的烟雾。

        他对这些求神拜佛之类的东西并不感兴趣。

        供桌上的签筒，长辈们的仪式，母亲的迷信，这些东西他都见惯了。

        过去了这么多年，一切都还是原样。

        思绪被风吹散，像是飘在水面的浮萍，找不到落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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