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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洲略一沉默，用目光上下探过她，像在研究某件拍卖品，眼神淡漠，有着莫测侵略X。

        郁知觉得自己被剖开来般难堪，眼底抵触与恼怒同时交织。

        “程这人无聊，或许看上你这张脸也说不定。”他低声说，唇角含着暗讽，“不过，我也有兴趣。”

        郁知被这话一激，再难隐忍。

        她倏然甩出一句：“你们这种百无聊赖，只会浪费家产的少爷，也就只剩戏弄别人取乐。”

        这一句一出，郁知就知道自己过线了。

        果然，蒋洲眼神瞬间冷了几度，先前那份不动声sE的疏离感消失，转为深藏的情绪。

        他没有表露怒气，极轻地“哦”了一声。

        郁知心里咯噔一下，想后退，却被他攥住手腕，他力道不算大，却让她难以动弹。

        蒋洲淡然开口：“你把我们说得一文不值。那你呢？要不是靠程聿骁，你连这扇门都进不去。”

        她本来也就没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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