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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

        但也没有笑。

        程聿骁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道：“知知，你晚了快三个小时。”

        郁知握着手机的手顿了顿。

        “刚才在加班。”她低声解释，避开他的视线，“其实，我今天回来挺早的......”

        “对不起。”

        “嗯。”

        “程聿骁，你在外面吗？”郁知试图转移话题，视线落在他的背景里。

        镜头切换，露出程聿骁所处的地点。

        ——程聿骁站在二楼，镜头下移，是一处开阔的宅院，白sE雕花门前的供桌上摆满了贡品，香火燃得正旺，几名穿着深sE唐装的长辈站在台阶下，和一名身披僧袍的法师低声交谈着。

        隐隐约约的，郁知能听见有人在念咒，摇铃声在一旁清脆地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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