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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乐亚心头一沉,带着愧疚解释道:「详细情形我不能多说,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鹿点点头,似乎理解她的难处,语气柔和了几分。
「这也不能全怪你。很久很久以前,老板曾经是某个人类部落的守护神,所以他对於保护人类有一种异常的执着。」
「原来如此……」
林乐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随即话锋一转,故作疑惑地问。
「不过,我又不是人类,这跟我有什麽关系?你为什麽要告诉我这件事?」
白鹿轻笑两声,语带深意:「人类果然很聪明,没那麽容易被骗。」
「我刚刚说了,我不是──」林乐亚正准备继续辩解,却被白鹿打断。
「其实,我早就因为老板反常的举动,怀疑你是人类了。」
白鹿的目光清澈而锐利,直直地看着林乐亚。林乐亚一时语塞,白鹿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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