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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门外回着:“劳叔,是我,开开门啊。”
“来了,来了。”
接着我便听到了屋里的咳嗽声,和收拾东西的声音。
其实外门离屋里并不算远,要是有贼想进去,更是一脚就能踢开,可是这么多年,不管哪家遭过贼,老大夫家里却是一次都没有过。
乡亲们都说,这是老大夫积的善念。
以至于后来长大了的我们也是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等着,不管有什么急事,都是如此。
“劳叔,好了没有?”我在门外喊着,倒不是着急,只是我不急,可是身子难受都不急啊。
“来了,来了。”
‘咯吱……’
常年被风雨洗刷的木门已经有些不怎么好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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