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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没有被淋到,便松了口气,太重了,下次肯定要和他好好说一下,让他别吃那么多了,虽然他做的饭挺好吃的。
但是,还是不能让他吃那么多,阴怜喘着气,背着我,又加上下着雨,好几次都差点摔倒,阴怜稳住脚步,加上背后那个又重又发高烧的我。
阴怜还是忍住了,靠着树,用手摸了下脸上的雨水,看了看周围,还有几十里的路,对背后昏睡的我说:“快到了,忍一下。”
功夫不负有心人,背到一半的时候,不远处行驶着一辆马车的村民,终于,我有救了。阴怜放下我,让他靠在树干旁边。
阴怜走到旁边,见那个行驶着马车的村民快到了后,阴怜挥了挥手,喊:“等等,等等。”见那个马车停了下来,好了,他有救了。
马车上下来一个村民,他撑着伞,走了过来,对阴怜说:“怎么了?下雨天的,你们在这干嘛?”阴怜看了看这个村民,年纪差不多在40~50岁之间。
阴怜叹了口气,对站在阴怜面前的这个说:“我一个朋友发高烧了,没想到这周围没有人,我现在想把他送到大夫那里去,老乡,你现在这是要去哪里?”
面前的村民看了看阴怜,又看了看躺在不远处的我,说:“这不看天下雨了,想去看看我那菜,那个人是孙诚生吧?”阴怜点点头,咦,这个村民怎么知道的?
阴怜看了看我,也是,他那么大的一个家业突然破产,信息传遍了整个村,不可能没有人会不知道这件事,再说了,那个肖山康的父亲当上了村长,吴天德又陷害了孙诚生的父亲。
他们不可能会让这件事平淡的过去,想到这件事,阴怜又为我心疼了一翻,转身对村民说:“老乡,那能捎我们一程吗?孙诚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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