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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也说:还心理,我们村里人哪有这么讲究,有口饭吃就不错了。
这就是心理科下乡的现状了,就像傅南岸说的,确实不能怪某一个人,整体的风向就是这样,一上午过去,来咨询的人依旧寥寥无几。
这也太憋屈了,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陈开济狠狠咬了一口馒头,空有一身功夫没地方使劲儿啊。
慢慢来吧,傅南岸安慰他说,之前咱们科刚开的时候大城市也是这样,现在慢慢的大家对心理科的接受程度就高了。
陈开济还有些不信:真的会慢慢接受吗?
肯定的,傅南岸说,之前很多患者还因为我的眼睛不信任我,现在不是也慢慢接受我了?
科里的小年轻们好奇心来了,他们来的时候傅南岸就已经是德高望重被众人敬仰的了:傅教授你刚到心理科的时候是什么样啊?
那时候被人怀疑是常有的事,傅南岸笑着回忆起来,他有意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讲得内容十分细致,当时就连我的老师都不信任我,更别提那些患者了,刚到心理科的一个月我都没有接到患者
不得不说傅南岸很会调节气氛,他语调幽默地讲述着曾经遇到过的那些误解与歧视,科室里原本沮丧的气氛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大家时不时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池照偏头看着他,心底却不自觉掀起丝丝缕缕的涟漪。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没有人天生就能承受非议与怀疑,傅南岸的表情温和而平静,但临危不惧的背后往往有着数不清的堑作为支撑,池照能想象出当时的情景,必然不会令人愉快。
医学出身的傅南岸却在将要毕业时失明了,他没有放弃自己,怀揣着满身的傲气与傲骨毅然转行成为心理医生,但生理上的缺陷哪可能那么容易被人接受呢,刚入行的傅南岸曾经遭受过无数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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