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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谁。

        不重要。

        她面色平和，丝毫不显得锐利逼人，饶是如此，陈汉明和蓬莱法务还是被她的气场镇住了。

        那是不怒自威，是不需要凶厉的表情和语气就能自然流露而出，如丝丝密密的线攀附在每个人的神经末梢上，令人为之一怵。

        让人一下就想到她那精明能干又强势逼人的母亲裴澜清。

        那样的人教出来的女儿，能差到哪里去？

        林菲菲缓缓吸了口气，虽然看过了几次，但仍旧会为裴幼珊的气场和谈话技巧感到叹服。

        哪怕私下里是个漂亮笨蛋，业务能力也是数一数二的。

        陈汉明莫名口干舌燥。

        想拿起那杯茶，最终又没有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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