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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虚弱了这么多年的身体,力气小很正常。
不动声色地将佛像放在大腿上分担重量,郁徊垂眸打量。
佛像是玉制品,触感冰凉光滑,色调乌黑,又从那近乎贯穿的裂痕中透出点不详的血色。
原主对佛教没什么研究,郁徊也看不出这是什么佛,只觉得那面容相当邪气。
除此之外便看不出其他的,这佛像被晏宗破坏得彻底,一丝能用来探查的魔力都没有留下。
再仔细回想,也没有在原主的记忆中翻出有关佛像的记忆,不过却也想到些别的什么。
“闻月华刚搬进来时,找借口将房子重新装修了一遍,这东西大概就是那时候被放进去的。”郁徊道,双手把佛像抱起来放到晏宗腿上:“那之后我的身体就越来越差了。”
晏宗单手把佛像拎起来,扫了眼他细瘦的手腕。
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郁徊感到了微妙的嘲讽。
“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单手提起十几斤东西的蛮力的。”他皮笑肉不笑地道。
虽然知道郁徊并不能被称作无害,但他又实在太过虚弱,即使这般竖起尖刺的嘲讽,在晏宗眼中也更像某种柔弱的小动物在试图亮出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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