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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笙在父亲的舔舐下潮吹了,屈辱地无地自容。赵玉笙绝望地摀着脸抽泣,恶心又舒服,他讨厌父亲,讨厌这样的自己。
赵珩聆听着孩子的哭声,没有安慰,没有说话,驯服孩子需要手段,先给巴掌再给糖,重复轮回,击溃孩子的意志,达成完美的情绪勒索,精神pua,这样他心爱的孩子就再也不会想着要从他身边逃跑。
这是一种病态,他知道,但这不足为惧,不值一提,赵玉笙从今往後都会由他亲手照顾,赵玉笙有什麽好害怕的?他不需要为人际困扰,被领袖打压,更无须担忧他以後的吃穿用度。
赵珩会仔细呵护他的孩子,他的珍宝,金丝雀只需要在华美的笼子里为饲主歌唱,不需要翅膀飞翔,就算折了翼也无所谓,他会爱他,永远爱着他。
赵珩分开赵玉笙的双腿,赵玉笙意识到赵珩想做什麽,害怕地喃喃出声:“不要……不要。”
赵玉笙那双漂亮的眼睛中盈满恐惧的泪水,惶惶不安宛若受惊幼鹿。赵玉笙害怕地挣扎起来,对着身材健壮的成年男人又踢又打,但他终究只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力气怎敌得过他的父亲。
纤细的脚踝被赵珩一把扣住,往下拽,赵玉笙又落入了赵珩的禁锢之中,腿根被赵珩的大掌紧紧掐握,赵玉笙细皮嫩肉的,肌肤白皙,赵珩用力掐握,手指陷入软肉之中,一下就掐出了鲜红的痕迹,莫名有种凌虐般的美感。
赵玉笙是个美丽的孩子,最适合成为慾望的容器,那白皙的身体若是被烙上道道猩红的鞭痕,又会绽放出多麽艳丽的姿态?思及此,赵珩更硬了,他不顾赵玉笙的哭求,挺胯干了进去。
少年的雌穴比昨天还要紧,兴许是肿起来了,真是可怜的孩子,但是没关系,他会比昨天更温柔地对待赵玉笙,赵玉笙是他唯一的亲人,血脉相连的孩子,他怎能不爱他。
被父亲贯穿的赵玉笙哭得泣不成声,光是呼吸就会感受到赵珩的阴茎,阴穴挤压着,描摹着,在他的脑海中编织出那可怕的形状,丑陋的肮脏的恶心的男人的鸡巴侵犯了他,他的父亲又一次强暴了他。
赵玉笙感受到生理性的反胃,他恨自己的身体为什麽会对这场性事起了反应,可他无法改变,无力挽回。赵珩伏在他的身上狠狠肏起来,那根阴茎就想一把烧得滚烫的刀,在对他凌迟,好烫,他的身体好像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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