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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话李承泽已经说腻了。
结果李承泽还是没逃过被新帝压在床榻上狠狠肏干的命运,更要命的是,那颗该死的缅铃还在他的体内震颤。
李承泽被缅铃玩得浑身酥麻,软软地提不起劲,他的双腿被新帝折起压在胸前,两条修长的腿架在新帝肩上,身体近乎对折成一半。李承泽的双手仍是被红稠束在床顶,动弹不得。
“怎麽不反抗?”
“呦呵,反抗有用吗。”李承泽翻了个白眼,凉嘲道,“玩得尽兴啊,陛下。”
新帝弯起甜蜜的笑容,一把捏住李承泽的脸颊:“牙尖嘴利。”
李承泽皮笑肉不笑,含糊不清道:“陛下谬赞,我哪比得过陛下,陛下那张嘴可是会喷毒液的。”
“呵。”
新帝没理睬李承泽的冷嘲热讽,龟头对准李承泽的穴口,仔仔细细碾磨起来,磨得李承泽浑身酥痒难耐,淫慾沸腾,不住地蹙起眉头:“别玩了,快进来……”
“求朕。”
“我去你的──嗯啊?!”
李承泽话未说完,新帝便挺胯干了进去,长驱直入,把缅铃抵到更深处,李承泽睁大眼睛,瞳孔骤缩,像只美丽的猫,失神地望着虚空,死亡般的痒意终於被缓解,被填满,却又贪婪地渴求着更多。
新帝不待李承泽缓过劲,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每一次都碾过前列腺肏到深处,李承泽被刺激得脚趾绷紧,莹白的脚背弓出漂亮的弧度,双腿失控地发着抖,淫糜的水液随着新帝的抽插分泌而出,淌湿了李承泽的下身,在穴口处被强烈的撞击拍打成细密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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