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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落,炫目。
身着红衣的李承泽慵懒地躺卧在秋千上,手里拎着串饱满多汁的紫葡萄,他微微仰首,含入一颗葡萄,漂亮的喉结滚动着,恍若被情慾调教透彻似,艳骨天成,媚态风流。
新帝方一来到长生殿,入眼就是这幅美好的画面。他行至椅榻而坐,身後跟着一名身穿白蟒箭袖袍的少女。李承泽晃荡着秋千,本想无视掉新帝,但他看见那名少女时愣了许久,少女虽有着一张陌生的漂亮面孔,李承泽却莫名的熟悉,就好似他曾经在何处见过这名素未谋面的少女。
不仅仅是这名少女,李承泽恍惚想起了以前在王府侍奉他左右的同命蛊,同命蛊给他的感觉跟这名少女一模一样,李承泽有些恍惚,如今同命蛊跟创造出同命蛊的白卿都出现了,情势忽然就变得诡谲起来。同命蛊跟白卿一样,都是不死不灭的怪物。从某些方面来说,李承泽算是同命蛊的孩子,所以他不用担心同命蛊会伤害他,真正棘手的只有白卿。
白卿从以前就处心积虑想抓他去炼化新的同命蛊,只不过当时他的身分是二皇子,哪怕是被庆帝当作一块磨刀石,他依然对庆帝有用,庆帝重视他,所以那些年白卿都不敢对他出手。然而现在整个局势都被窜改了,庆帝垮台,新皇登基,白卿蛰伏多年,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只不过李承泽完全不想跟新帝求救,哪怕新帝是他在这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人。
当年在京都的诗会初见,李承泽一眼认出范闲就是黑蛇,只不过当时的黑蛇演戏演得走火入魔,着了相,早忘了自己是黑蛇,也就没察觉出他是赤蛇。後来李承泽不是没想过跟范闲求和,在抱月楼中,他朝范闲伸出手,但是范闲没握住他的手,范闲拒绝了他,自那时起他就断了所有对范闲的念想,不再尝试依靠范闲,反正他本来就是想要范闲死的,不过是没杀成罢了。
李承泽又咽下一颗葡萄,秋千摇荡的起伏更大,颇有挑衅的意味:“陛下日理万机,怎麽有空来我这儿?需要我给您跪下请安吗?”
新帝听出李承泽话音中的嘲讽,扬起一抹羞赧的微笑,他拿过桌案上一颗剥壳去核的荔枝,直直走向李承泽:“承泽与朕鹣鲽情深,何必跟朕如此生分。”
少女的嘴角微不可闻地抽搐了下。
李承泽看见朝自己逼近的新帝,忙不迭地想逃下秋千,但新帝已经先一步挡在前方,一手抓着绳索固定秋千。
待秋千不晃後,新帝弯下腰,将李承泽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下,压迫感极重,晶莹剔透的荔枝抵在李承泽的唇间,微甜:“张嘴。”
李承泽不甘示弱地抿起唇瓣,抵死不从,新帝便捏开他的牙关,不顾他的反抗将荔枝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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