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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事不关己地随口一问:“这麽巧啊,怎麽死的呀?”
“怎麽死的?”范闲的眼神逐渐凛冽,似是有团冷火在燃烧,“逼良为娼,家破人亡。”
李承泽听出范闲的敌意,也冷笑着:“那你赶紧劝劝范思辙,让他投案。”
范闲咬牙切齿:“两条人命,你就没什麽想说的?”
李承泽想了想,最终丢出两个字:“可惜。”
范闲难以置信地问:“没了?”
“我该说什麽呀?”李承泽好整以暇,“京都这麽多人,每天都有人死,撞到谁头上我能预测?除了可惜你让我说什麽,嗯?”
“呵。”范闲嗤笑着,“说实话,你能是这心态,我确实佩服。”
李承泽露出那温和的笑:“生死无常,看开些。”
“这话说得好,我记住了。”范闲亦是羞赧一笑。
两个话不投机的权贵相对而坐,斟酒碰杯,李承泽饮下了酒,范闲却是将酒洒在地上,道:“敬所有无辜死去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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