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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语重心长:“本来想要瞒你,但想想,范家和抱月楼这麽大的事,你应该听说了吧。”
林婉儿没有迟疑:“当然。”
李承泽无比诚恳:“我来是想替范闲解释一下,抱月楼这产业是范思辙的,与他无关,你不要太怪他。”
林婉儿笑了笑:“原来是这样。”
“他偷偷放范思辙走,也情有可原,毕竟血脉相连嘛,只是这产业终究残忍了些。”李承泽摩娑着茶杯的杯缘,“这两天还有个歌伎,被活活打死,对人命应该还是有些敬畏的,你呢,没事劝劝他们,这产业,能不做,就别做了。”
李承泽话锋一转:“对了,话说回来,范闲回京都这麽久了,有没有来看过你啊──”
话未说完,一个轮椅远远砸来,李承泽一怔,忙不迭地弯下腰,躲避这可怕的攻击。
他差点就被砸了。
随後出现在李承泽视线中的,是皮笑肉不笑的范闲:“不好意思啊,手滑了。”
李承泽瞥了眼身畔的李承恩,李承恩笑得无比灿烂,声音甜美:“原来陛下曾经拿轮椅砸过殿下,殿下怎不同我说呢。”
“我没事的。”李承泽心里发怵,纵然知晓李承恩就是同命蛊,不死不灭,他仍不想李承恩为了他得罪新帝,“都过去了,你别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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