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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动手,那一晚,你根本不会活着走出大帐。”
赵宛媞将白巾取下浸入潭中,正要搅起再给完颜什古冷敷,闻言,不禁扭头看她。
完颜什古盯着潭水,神sE平静,眉心却微微蹙紧。
像是为自己申辩,又像在对她解释,虽免不了夹带强y,但并不是威胁,赵宛媞哑然,转过身,将浸凉的白巾捞起,稍拧g些水,敷在完颜什古的手上。
“我晓得你不会杀我,”赵宛媞说,“否则何必救我。”
如果说,第一次在俘虏的营帐施救是出于未曾泯灭的恻隐,那么第二次,第三次......都绝不可能再仅仅是一点良知。
那晚,被送进完颜宗望的金帐时,她试图反抗,得到的是粗暴的辱骂,几记狠厉的耳光,cH0U得她脸颊高肿,嘴角流血,晕头转向。
而今夜,推了完颜什古的后果,是对方被烫伤,自己毫发无损,甚至没有半句辱骂。
所以,赵宛媞知道,完颜什古早对她动了叛逆世俗的私情。
敷过几次冷白巾,手臂的红稍稍缓解,赵宛媞取下白巾,面sE如常,似乎对完颜什古的话作耳旁风,她把白巾浸洗透凉,边拧边问:“身上有没有被烫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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