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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什古将牌往腰上一挂,翻身下马,唤来一名蒲辇。
“二王子在何处?可曾见他回来?”
那蒲辇尚未回答,一阵马蹄声响,完颜京当先冲入营内,高声叫道:“阿妹!”
神态焦急,满头大汗,两道剑眉锁到一处,这粗壮的汉子甚至等不及勒马便翻下来,疾步走到完颜什古面前,拨开那碍事的蒲辇,说:“出事了。”
凉陉城中的府衙竟掉下完颜设也马的人头,卡在后院那棵伞盖茂盛的梧桐树上。
辰时二刻,估m0着这位贵人该玩乐酒醒,小仆提一壶酒前来侍奉。谁知刚走到树下,忽听群鸦乱叫,掉下一颗血迹g涸的人头,正落在他怀里,小仆吓得魂飞魄散,当场晕厥。
过三刻才有人发现,同样被滚落在地的人头吓得P滚尿流,哆哆嗦嗦,好半天才找到管事,将事情说了,管事连忙快马来寻完颜京通报。
“亏得我今早没去找獐子。”
獐子毛厚,这两日东奔西跑找药材,穿的那件狐裘被树刮破,完颜京想打一只獐子缝补狐裘,不想才带好猎弓出门,便碰见前来通报的管事。
他去凉陉府衙将人头妥善放好,兹事重大,马上来找完颜什古商议,完颜京将前因后果简要说一遍,突然发现完颜什古身上的披风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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