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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等她缓过来些,完颜什古说:“有时候吧,怕我怕得像是马上能Si掉,有时候,又要讨好我,说你脆弱吧,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护着小婢nV不要命。”
充满矛盾和纠结,既柔弱又坚韧,自己深陷泥潭,还要拼命护着别个。苦难和不幸洗濯的悲悯,如寒夜里的一星光芒,微弱扑朔,却足够可贵,熠熠生辉。
赵宛媞沉默,完颜什古不再说,端过方才搁在桌上的碗,递给赵宛媞。
“喏,你要吃的山药扮蜂蜜。”
粗瓷碗里盛着几块雪白,完颜什古仍然糙得很,山药切得粗犷,七零八落,像是削皮之后,随便剁几刀就丢下锅,与赵宛媞回忆里的“雪蜜”相去甚远。
堪b人和畜生的区别,野蜂蜜从县廨里找的,显然是留存不少时日,剩在罐底的那点儿,白得不够清透,夹含一片片絮状物,淋在大块的山药上,毫无美感。
赵宛媞却呆住,心cHa0涌动,惊涛骇浪。
“怎么不吃啊?”
催促她吃,完颜什古心里忐忑,又不想表露,强装满不在乎的样子,手背忽然痒起来,方才沾到山药粘Ye,这会儿红了一大片,蔓延到腕子,她赶紧缩起手,偷偷地抓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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