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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时青的确不愿意。用搓洗到泛红的手覆住方明衡的，“拍视频会按播放量加提成。”

        “要这么多钱干嘛。”方明衡低声说。

        顾时青看着他：“你不是想去北京吗？”

        “……啊？”好像有什么攥住他的心脏，轻轻挤了一下。方明衡怔怔然抬眼，试图从他眼中捕捉什么痕迹。

        “听说那边消费很高，我不想让你扫兴，”顾时青坐在床沿，语气很轻地补充：“等我们去了，你想玩什么，玩多久，都可以。”

        忽然之间，方明衡眼眶发酸，泪盈满眼眶，静悄悄地滑下来，他从身后抱住顾时青，“我不去了，老公，我不去了。”

        顾时青握住他的手，直到他哭累了渐渐睡着。

        他的手机就摆在床头，密码从来没换过，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

        顾时青不是故意看的，他只是怕方明衡被骗。毕竟多亏这几年他的谨慎，才没有让那些首都来寻子、寻友的人打扰这份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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