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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白藏哼笑:“才插进去多久,这就爽的射了?”
白榆理直气壮,“你个狗货懂个屁……我天赋异禀……呃唔、滚出去……狗鸡巴、畜生玩意……”中气不足的谩骂杀伤力本就弱,脆弱敏感的穴腔还被淫棍贯穿奸肏,“够了……别再撞了……肚子、肚子坏了呜呜……嗬嗯嗯、太深咿——!”
平常白榆有礼貌又温柔,秋白藏哪见过跟炸毛小火鸡一样的白榆,被骂几句不痛不痒,他现在脸不疼了,气也散了,反倒好奇白榆还能骂多久。
狗鸡巴畜生玩意在骚唧唧的屁穴里为非作歹,身下的人嘴硬穴软,男人稍微用点力捅的又深又重,凿开结肠腔变着角度碾磨蹭动,怒骂转眼变成浪叫,呜呜咿咿的,听着可怜的紧。
秋白藏心如磐石不为所动,打桩机似的伏在白榆身上律动腰跨,手也放开了,没再箍着白榆,白榆伸手挠他打他,他就抓过来咬住,腰跨耸的更快更猛。
“哈啊呃……!!不、不呜……轻点、轻点插……要死了嗬呃呃——!”
屁穴里的肉棒形状跟老公的别无二致,又十分熟悉他的敏感点,龟头又热又硬,存在感极强,猛地顶撞上结肠腔的嫩肉,左摇右晃地磨肏。白榆整个人都被鸡巴肏穿了,深处的肠肉本就敏感至极,撞上来的一瞬间快感电流似的窜向四肢,连被男人含住的手指尖都忍不住发麻。
高潮压根无法抵挡,弓着身子又射又喷,呻吟即便是咬着唇也忍不住,听着就觉得是个浪货。
白榆脸颊烫的不行,人已经爽蒙了,瑟缩着身子发抖,沉溺在后穴高潮的余韵里,任谁看了他们交合的场景都不会觉得是强奸。
操的凶了屁穴还会有噗嗤扑哧的水声,每次抽插牵带出来的淫液将两人交合的下体弄的一塌糊涂,刚灌满精水的雌穴也开始发骚,秋白藏掰开肉屄往穴里摸,穴口正翕张着吐着白浊,一吃进手指立马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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