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也就是这天,他定下了不让白榆跟时季随便联系的规矩。
其实他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白榆稍微软下声音哄他两句他就消气了,白纸黑字上增添的一条条一件件,他也没指望白榆真的遵守,就是想等白榆知错还犯顶风作案的时候,借机在床上玩点角色扮演之类的花样。
他最喜欢扮演‘老公’,十次里面九次都要演,白榆就是他的娇娇老婆。
有次他发脾气跟白榆吵架,他忘记了那次争吵的原因,只记得自己的声音很大,从白榆清澈漂亮的眼睛里,他看到自己狰狞的倒影。
白榆也被吓到了,呆愣好半天。
积攒的怒气瞬间被戳破,他手足无措地哄,白榆好似还没反应过来,泪水突兀划过脸庞,哭过之后原谅了他,第二天还跟往常一样。
也是从这时起,白榆开始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们再也没有吵过架。他再提起‘金主’‘合同’,白榆也不会翻白眼踹他裆,即便是提出更过分的要求,白榆也会照做。
说过的话被重视,秋白藏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生活像是处在云端,飘飘欲仙,唯独落不到实处,那点不踏实被他用别的行为掩盖弥补,过去需要白榆三请四求的,现在他会主动做,想让白榆更开心点。
如果那时的他能挑个静谧悠闲的午后,在相拥时跟白榆敞开心扉聊一聊;亦或是华灯初上的夜晚,手拉手闲逛时礼貌问白榆能不能跟他吵个架,情况就不会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
但他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